瞌睡上头,没稳住脚跟。现在回过神了,我实战拉练也去得”。
他一向不服老。艾笙低声插一句嘴:“燕槐已经在路上了,他马上就赶过来”。
苏承源冷哼,“瞧把他吓的,我身子骨有那么不好使?”
艾笙还是笑眯眯地,“那您先躺着歇一会儿,攒足了力气再骂他”。
火药桶被她春风化雨的态度灭了火,不情不愿地躺了下去。
两人不再打扰他休息,退到外间。
苏应悦眼珠骨碌碌地瞧着艾笙,“你行啊,连老爷子也制得住”。
艾笙宠辱不惊地扬了扬嘴角,“有个词教给你,以柔克刚”。
苏应悦正咂摸着她的话,门被推开。
戴澜进来了。
苏应悦压低声音,着急问道:“戴叔,医生怎么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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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来告诉我,为嘛都到春天了温度还这么低≥﹏≤
207.夫纲难振
“还是冠心病,但这次发作比平时更加迅猛。首长年纪大了,医生们也不敢随意制定方案”,戴澜从三十来岁起就是苏承源的随从,如今英雄迟暮,到底心里不好受。
三人一时安静下来,苏应悦目光发沉,脸上再也不复刚才的轻松,“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