断。
然后对韩潇说:“一会儿我要出门,自己安安分分在这儿呆着。记住,不要跑到楼上去,上面装着监控”。
韩潇一面应下,一面神飞天外,难道他洗澡的时候也要对着监控镜头吗?
“这儿就没有女佣什么的吗?”,一个人呆在空荡荡的大房子里,瘆得慌。
岳南山冷哼:“瞧给你惯的,自己伺候自己”。
韩潇忽然就觉得跟他说话好累,脑电波永远不在一个频率上。
岳南山上楼换了套休闲装,就走了。
医生说上过药,最好不要洗澡。韩潇只能扶着墙壁到浴室擦擦身体。
把见了红的内裤洗干净,然后用吹风猛吹。
没一会儿,她就听见房间门口一阵脚步声。
关掉吹风,声音又不见了。
想想岳南山的身份,仇家一定多如牛毛,别是有人来寻仇吧?
韩潇顿时汗毛直立,脸色苍白。心跳直打鼓。
“咚咚咚”,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后,就是男人低沉的嗓音,“是我,开门”。
认出是岳南山,韩潇翻了个白眼,摸了摸手里的内裤,还半湿。
刚做了手术,韩潇也不敢让私处受潮,外面套了运动裤就抱着肚子朝门口走去。
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