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
韩潇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难不成他是飞进去的?
男人岔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上,手里握着水杯,闲适地看着窗外的她。
韩潇拍了拍落地窗,手被震得生疼。可窗户玻璃隔音又防弹,坚不可摧,拍上去连响声都很小。
手心生疼,她终于停止自残,从包里摸出手机,打给屋子里的人。
“喂?”,他不吼人的时候嗓音厚重低沉,还挺悦耳。
韩潇一副可怜巴巴的语气,“我等你半天了,连晚饭也没吃,开门可以吗?”
岳南山意味不明地笑了笑,手搭在寸头柔软的发茬上,“我的邻居是一对信奉基督教的英国夫妻,你去讨口饭吃,他们会乐于助人”。
韩潇齿缝里挤出一句,“我又不是乞丐”。
“这么有骨气,那你也不必登我的三宝殿了”。
韩潇举着电话,沉默好好一会儿,抽着气,带着哭腔失落地说:“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
她没了气焰,岳南山反而眉头一紧。
韩潇挂断电话,在岳南山的注视下,转身朝树影斑驳的庭院走去。
岳南山把手机扔到一边,想到外面黑漆漆地,要她再遇上卫邵东那种人渣,还能像如今这样鲜活吗?
他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