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
艾笙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还有半个小时就要上课,我该走了”。
苏应衡拖住她的手腕,没动。
艾笙推他,反而被男人锁到怀里,两人衣服间簌簌地摩擦出声响。
“你干什么?”,艾笙有些恼怒。
苏应衡深深嗅着她身上的气味,一晚上的迷惘才算有了着落,“让我抱一会儿”,昨晚几乎整夜失眠。
“抱我干嘛,你有的是温香软玉在怀!”,艾笙不由气愤,眼眶慢慢红了。
苏应衡把她翻一面横在自己腿上,往她娇臀上一拍:“老实点儿!”
艾笙眼泪蹭在他西装裤上:“你还有理了!还打我!”
她呜呜地,哭得伤心。
苏应衡哪儿是揍人,完全没用力气,就是平常和她玩闹的力道。
可如今她委屈,于是他做什么都是犯罪。
见她哭得喘不上气,趴在他腿上,像只受伤的小动物。苏应衡爱怜地摸了摸她的头发,“别哭啦,眼泪再这么哗哗地流,指望我一个人抗洪救灾?”
艾笙不忿,隔着布料在他大腿上啃了一口。
苏应衡没设防,咬牙哼了一声:“我手背上的牙印还没消呢”。
开会的时候下属时不时往他手上瞄,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