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抬头,钟艳快速地抹了一把脸,站起身来。
本来想着荀艾笙一个人来,自己攒了这么多年的撒泼技艺,能把她撕巴撕巴吃了。
结果对方身边还站了一道清俊身影,穿着深灰色的高领毛衣,外面一件长及膝盖的蓝色大衣。
这个男人一立在那儿就跟定海神针似的,冷峻得像披霜戴雪的严冬。
钟艳瞬间被震住了,她没想到苏应衡会一起过来。
本来听丈夫说,苏应衡近段时间都在欧洲出差,连瑞信同津华实业的项目会议都没有参与。
她打算捡个漏,趁苏应衡不在的时候,告艾笙的刁状。让江家自觉理亏,在项目中将几个尖端版块交给林家自有公司完成。
结果苏应衡比预期早了两三天回国,将所有计划都打乱了。
“苏先生,没想到您也来了”,钟艳腆着脸笑道。
“我要是不在,我太太不就落入虎口了么?”,苏应衡语气半玩笑半认真。
“呵呵,您真会说笑”,钟艳干巴巴地扯了扯嘴角。
苏应衡后来一步,但很快就反客为主,掌握主动权,朝她做了个请坐的手势。
“刚才在门外就听见你哭得十分伤心,是遇见什么难事吗?”,苏应衡率先开口道。
钟艳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