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身僵得像块木头,嘴唇没有一丝血色。
像是人生最为羞耻的部分被曝光在太阳底下。
他身上的温和霎时散得一干二净,取而代之的是一股阴沉的戾气。
“你想怎么样!”,他眼睛里布着血丝,冰冷地看向艾笙。
艾笙错愕了几秒,语气也冷下来,“你不用这么戒备森严。如果我真想干什么,早就可以把这东西公之于众”。
姬牧晨深吸一口气,问她:“这东西哪儿来的?”
“别人给的”,在没探清虚实之前,她不会透底。
艾笙喝了一口咖啡定了定神,“江盛潮让我父母不和,就是因为我妈妈发现了他和杨舒之间的事情,对吗?”
姬牧晨很聪明,立刻从她的问话里找出线索:“是三房的人告诉你的?”
艾笙没说话,呼吸间全是咖啡的醇厚香味。
姬牧晨的神色反倒镇定下来,像是第二只靴子落了下来。
“如果我否认,就是又骗了你一次”。
他承认了,艾笙反倒哑然。
“我本不该出生的,可当时杨舒身上有炎症,医生阻止她流产。所以我被生了下来,在福利院长大。偶尔有个男人来看我,让我不愁吃穿,但也得忍受他的拳打脚踢,听他口口声声骂我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