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眼睛一瞪,又觉得不够淑女温婉。眸子里的狠意弱下去,取而代之的是一层梨花带雨的水汽。
她一说话,艾笙就记起她是谁了。
就是在酒吧遇上的,被“苏应衡”压在身下的那一位。
只不过今天她没有穿那双标志性的红色高跟鞋,艾笙一时没有认出来。
“对啊,我有病,药就在这里”,艾笙冲苏应衡抬了抬下巴。
苏应衡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
头牌汪欣觉得这天的苏应衡和那天见到时完全不一样。
在酒吧里,初次见面,对于苏应衡的敬畏紧张胜过一切。
而被男人压在身下的时候,感觉不到他丝毫的温度,阴鹜得让人心底战栗。
今天的他站在一片光明之下,一身威严气度,眼眸深得像绕不开的埋伏。
只瞧一眼,就让女人有种最原始的雌性冲动。
可他满心满眼都是那天被他当中羞辱的苏太太,不甘心的情绪堵满了汪欣的胸腔。
“那天游戏没玩儿完就散了,苏先生,今天机会难得,不如我们继续啊”,汪欣眨了眨桃花眼,眼波媚气十足。
苏应衡站在原地,疏离地看着她,那眼神跟动物园游客观看大熊猫打滚,猴子爬树差不了多少。
他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