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笙皱了皱眉:“什么我先生跟人相谈甚欢?一会儿又是我迁怒你小姨。你有被迫害妄想症吧?”
一切事情其实都是安娴从别人口中得知的。
她好几天没去培训班,结果今早一到,就发现正层楼兵荒马乱。
不少打手骂骂咧咧地进了培训师,二话不说就开始打砸。
偏她小姨那儿做的事情又不方便公之于众,连报警都不敢。
所以莫玉林只能两眼发红,眼睁睁地目睹自己心血毁于一旦。
安娴看她快要崩溃的样子,吓得不敢上前去说话。
只好问一个相熟的小姐姐,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位小姐姐好巧不巧,就是在包厢里坐在苏应衡身边没几分钟,又被艾笙撵开的那位。
女人对那天的事情怀恨在心,理所应当地把所有事情都推到艾笙身上。
安娴所有的收入都来自拉人进培训班的分成,现在摇钱树因为艾笙倒了,她一回学校就来找艾笙算账。
当面对质,安娴就跟打了鸡血似的:“你以为谁都跟你一样,整天怕别人抢你男人,谁有被迫害妄想症还不一定呢”。
跟泼妇骂街的结果大多是自己也成了泼妇。
艾笙气定神闲地说:“苏先生眼光还没那么低,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