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我的车头过去了。他就是业余碰瓷,没拿捏好力度,结果真把自己给摔了。躺在地上直说自己快死了。周围的人正冲我指指点点,终于有人挺身而出,指证那老友头儿故意撞上来的。我一看挺眼熟,最后才想起来,是那个在拳场上被人打得满身是血的郑翠山”。
艾笙了然点头,“明白了,英雄救美”。
“他跟我认识的那些男人不一样。我说请他吃饭吧,他就挑了个大排档,吃之前还帮我把一次性筷子上的毛刺打理干净。我当时就觉得,跟他在一起挺有安全感的”,周云舒柔情起来,嗓子都快淌水。
听起来,还真挺像那么回事。
不过艾笙还是觉得,慎重为上,“身份差距还是次要。首先看人品和待你的心。如果这两样都没问题,那就试试吧”。
周云舒哼声道:“你说得那么容易。你自己跟我表哥在一起,难道没有经历过九九八十一难?”
“都雨过天晴了谁还记得那么多。我脑仁儿就那么大”。
周云舒啧啧叹道:“还说我一身爱情的酸腐气息,你自己也该用用空气清新剂”。
刚跨进门来的苏应衡恰好听见周云舒最后一句,男人目光不怒自威,“说谁臭呢?”
周云舒瞪了幸灾乐祸的艾笙一眼,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