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是传自她的母亲”。
荀智渊气得捂住心口。
苏应衡淡淡扫了温序一眼:“别说了”。
再怎么样,荀智渊也是艾笙的父亲。
温序也知道现在不是理论的时候,舒了口气,“我去外面抽根烟”。
两天异常缓慢地过去了。
艾笙各项生命指标趋于正常,专家组提出将她转到普通病房。
苏应悦到医院探视艾笙的时候,看见苏应衡坐在病房外面的长椅上,像尊雕塑一般,动也不动。
“哥,你怎么在这儿?”,苏应悦坐到他旁边。
苏应衡胡茬几天没刮,眼睛底下一片乌青,瘦得两颊都凹下去。
不过他衣服倒平整,一双湛亮的眼眸给人很精神的感觉。
“艾笙醒了”,他低声说,嘴角扯了扯。
既高兴又黯然。
苏应悦扬起嘴角,十分高兴:“这是好事啊,你该进去和她说说话啊”。
苏应衡嘴里发苦:“她不记得我了”。
苏应悦“啊”了一声。
失忆?
这也太狗血了吧!
苏应衡像是看出她在想些什么,摇头道:“医生说她头部受过重创,这种现象很正常。过两天就能慢慢想起来”。
苏应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