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上的蛋糕污渍比艾笙还惨,这个歉,我替她道”。
说完他朝艾笙抬了抬下巴,“傻瓜,愣着干什么,接着扔”。
艾笙有点傻眼,看着秦小姐眼泪滚下来,扯了扯苏应衡的袖子:“算啦,虽然她的衣服和我一样都弄脏了。可她男朋友没了,我还有你。想想还是她比较惨”。
众人默,她这是求情还是在补刀?
苏应衡扫了一眼秦诗莲黑得如锅底的脸色,赞赏地捏了捏她的小下巴:“艾笙真有同情心”。
秦诗莲气得捂脸挤开人群往外跑。
宴会上没人觉得艾笙呆傻,反倒都认为她扮猪吃老虎。
苏应衡听了这则传闻后哭笑不得,艾笙可真是傻人有傻福。
秦诗莲被气个半死,秦父秦母虽然心疼女儿,但又不敢得罪苏应衡,送他们夫妻俩出来的时候一个劲地道歉。
苏应衡客套了两句,转身专心帮艾笙擦拭身上的污渍。
秦氏夫妻看出他的不悦,最后连道歉的话都不敢再说。
等载着苏应衡夫妻的汽车开走,两人才松了口气。
“都说苏应衡不好相与,这话果真不是空穴来风”,秦太太叹道。
秦望山冷哼一声:“你就没看出来,苏应衡好不好说话,全都取决于别人对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