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之后更有把握”。
艾笙作画无数,对于图画的布局熟练得如同庖丁解牛。
她根本不用铅笔打底,就有把握将任务完成。
对于作画,她有一股拧劲儿,“先用铅笔打底,好像有点麻烦”。
而且画画的乐趣,不就在于豪迈挥洒的畅快肆意吗?
一板一眼地画出来,哪还有惊喜可言。
傅宴池还没开口,刚才和经理互动的宋以萱就按捺不住了:“哟,看不出来,酒店还请了一位大师。对自己的画技这么有把握,不用素描就能一蹴而就。哎,等会儿给我签个名吧!”
艾笙哪懂她话里那些弯弯绕,偏着脑袋眨了眨长长的睫毛:“不用等会儿,我现在就可以给你签”。
宋以萱脸色僵住,气恼不已:“你!”
艾笙一脸无辜,小声嘀咕:“是你要我给你签的啊”。
宋以萱平复了一下呼吸,这姑娘不是假单纯就是真心机。
连她话里有话都没听出来?!
宋以萱不信一个能被请来画画的人,会蠢得喘不过气。
脸上带着哂笑,宋以萱抱着手臂说:“既然这样,我们就拭目以待吧!”
艾笙再迟钝也察觉对方不高兴了,不过她不擅长跟人打嘴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