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无表情,手心发起汗来:“用不用我去……”
苏应衡抬手打断:“不必”。
经理点头应是。
艾笙对着墙壁苦恼了半天,也没能想出补救方案。
以至于中午连她喜欢的工作餐都只是草草吃了两口。
到了下午,别人的部分完成了大半,她还是毫无进展。
墙壁前的男男女女都走得差不多了,只剩下艾笙一个,站在原地耷拉着脑袋,像是面壁思过。
忽然,肩膀微沉,一只温暖的手搭在她身上。
艾笙转身,苏应衡正站在身后对着自己微笑。
她脑袋转了一整天,觉得挽救这幅画是自己的本职工作。
可看到他,忽然满腔的委屈,眼泪开始打转。
艾笙一个跨步,扑到他怀里。
苏应衡拍抚着她的后背,“乖啊,没事的”。
艾笙在他怀里呜咽:“每幅画都像我的孩子一样,这幅要流产了”。
苏应衡轻叱:“胡说!”,一想起那个宋以萱对艾笙的排挤,他眼眸中划过冷厉。
见她这样难过,苏应衡扶着她的肩膀,退开一步,“这有什么,也值得哭鼻子?瞧给你这点儿出息!”
艾笙抽了抽鼻子:“就是很伤心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