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伤口就麻烦您了”。
说完就挥一挥衣袖,不带走一片云彩。
艾笙无奈,只能硬着头皮进去,心里想的是,放下东西就走。
池宇盛的长包房是一整套,面积很大,各处都张扬着一种华丽,代表着资本家的身份。
环顾了客厅,确定池宇盛不在。艾笙将药箱放到茶几上,从包里找出便签纸,写了一句留言后压在药箱底下。
正在她准备功成身退的时候,旁边一道门突然一响,身穿灰蓝色长款真丝浴袍的男人踱了出来。
扫到池宇盛敞开来的麦色胸膛,艾笙赶紧撇开眼。
一丝烟味飘来,她下意识地扭头,只见男人夹着香烟,眯着眼睛吞云吐雾,一派风流。
艾笙干巴巴地打破沉默:“听说你受伤了,我父亲叫我给你拿点儿药来”。
她是受指派来的,不是自愿。
池宇盛走到她旁边坐下,斜靠在沙发上,神情慵懒地说:“只是这样?以荀总的守礼程度,应该是让你来照顾我的吧?”
照顾两个字,咬得很重。
被他说中了,艾笙有些心虚。不过她还是不习惯和陌生男人靠得太近。
下意识地往旁边挪了挪,艾笙:“你这么大个人了,应该不用照顾,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