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担心?”
苏应衡睨她一眼,“要是我出了这样的事呢?”
“别假设了,我头疼”,她沮丧地垮着嘴角。
接下来两天,仍旧毫无风声。
艾笙提出报警,苏应衡却阻拦下来。
“不用过明路。外界很关注我们家的动向,一公开,媒体就会闻风而动,更麻烦。黑白两道我早就打过招呼,报不报警都一样”,他温声解释。
“求财还是仇家,一点风声都不露。他们到底想干什么?”
苏应衡摸了摸她的头发,安抚道:“着急也没用。我会把他带回来”。
艾笙抿唇,出神。
她开始失眠,晚上翻来覆去睡不着。
孕期又不敢乱吃药,苏应衡的摇篮曲都不管用。
她看起来越来越憔悴,苏应衡又劝不住,整天愁眉不展。
这天苏应衡到邻市去参加分公司的尾牙会,特意叫苏应悦来家里陪她。
走之前,苏应衡一再叮嘱妹妹,好好照看艾笙,才离开。
人一走,紧张空气都松散很多。
苏应悦挺直的后背往后靠,叹了口气,“唉,我哥活生生就是个熊猫饲养员”。
艾笙扯了扯嘴角,“我可不是以卖萌为生”。
苏应悦瞧她气色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