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楚地知道自己没有资格管这种事,却还是难以自已地在意。
而此刻,在再次踏入这屋内、再次见到她的此刻,他更为清楚地意识到,自己在极想知道答案的同时也在惧怕着知道答案。
所以,他选择什么也不问。
他知道这种举动其实很愚蠢很懦弱——像鸵鸟一样将头插在沙子中,假装自己什么都看不到听不到,维持着现实平稳的假象。
但除此之外,他又能怎么做呢?
他原本就不是主动的人,光是佯装镇定地站在她面前,就几乎耗尽了所有力量。
“发什么呆呢?”
在纪涵这样的疑问中,章御回过神来,态度温和地回答说:“只是在想该做点什么。”
“……哦。”纪涵蹙了下眉,敏锐地察觉到今天的章大有一点不太对劲,可又偏偏说不出是哪里不对劲。可再一看,他又似乎一切如常,所以……是错觉吗?
章御很快就在厨房中忙碌了起来,身体力行地证明了什么叫做“合格的家庭煮夫”。在这件事上完全被碾压、曾试图帮忙结果反添乱的纪涵机智地选择了“战略性撤退”,没再去帮倒忙,而是找了个小板凳乖乖地坐在自家大大腿边帮忙摘菜。
乖孩子总是有糖吃的。
所以她才没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