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你非要不识好歹是吧?”
乔衿笑了下,反唇相讥道:“什么是好?什么是歹?贺夫人,我记得你当初亲口说过,只要有你在的一天,我乔衿绝不可能踏进贺家一步,你现在是要出尔反尔了吗?”
阮琴没想到她会拿自己曾经说过的话来堵她,登时面色难看至极:“这是意外情况,难道你就不想让立峰快点好起来?”
乔衿当然想,可正如她之前所说的,她不觉得自己有那么大的能量。
更何况贺家那么有本事,应该能请到专业人员吧?
“抱歉,我想帮但是无能为力。”
乔衿用力将她扯着自己衣袖的手一点一点拽了下来。
看她一脸淡然的样子,阮琴气得胸口起伏,凭什么她儿子在受罪,这女人却能这么肆意呢?
在她快走出咖啡厅的时候,阮琴大声喊住她:“乔衿,你敬酒不吃吃罚酒,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乔衿脚步顿了下,可最后依然挺着背脊走了出去,彼时她没有深想阮琴这句不客气到底是什么意思。
可第二天乔清许的突然失业让她措手不及,这就是阮琴嘴里说的“不客气”吗?
还是这只是“不客气”的开始?
她气得当即拨通了阮琴的电话,果然,手机那头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