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从被子里抬起头来，不悦道：“谁啊？”
外面咳了声，然后略显尴尬的声音响了起来：“是妈，下去吃午饭了。”
“一会儿就来。”
顾湛说着，又拿被子将头重新蒙住了。
黑暗的小空间里，男人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的脸上，江槿西推了他一把：“下去了。”
“等一下，就一下……”
江槿西无语：“你都说了好多个‘一下’了……”
顾湛勾唇，反以为荣道：“你该庆幸这个‘一下’不是真的一下就没了，不然以后你就有的哭了！”
下楼还没一会儿，楼上负责照顾汤圆他们的一个阿姨捧着江槿西的手机下楼来了：“少奶奶，您的电话一直在响，有好一会儿了。”
这个时候，是乔衿又给她打电话了？
江槿西放下手里的筷子：“拿给我。”
是个陌生的号码，看着像是本地的座机。
按下接听键，放到了耳边。
“槿西，乔衿有没有去你那啊？”
是王英打过来的——
江槿西回道：“她没来，出什么事了吗？”
“这死孩子！上午出门去了，到现在吃饭的时间过了还没回来，手机也关机了！”
江槿西面上一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