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这样矛盾,一面活在愧疚中,一面面对着和孟静宁有关的人又控制不住地厌恶。
也或许正是因为愧疚,所以才不敢面对,从而心里下意识地就讨厌。
贺秉天很烦女人哭,尤其是和自己不相干的,额角青筋挑了下,他抢在阮琴前面开口:“这事你没必要再放在心上,我不会去恨一个自己不在乎的人恨那么多年。你和秉章都结婚这么多年了,做事情也该有分寸,不要再像以前那样了。”
阮琴面如死灰,因为恨也是一种感情,所以他不恨她,贺秉天这些年放在心上的从来就只有孟静宁一人。
她低头吸了吸鼻子,并没有离开的打算,贺秉天想起之前电话里老爷子提了一遭贺立峰的事情,便问了句:“听说立峰现在搬出去住了?”
阮琴伤心不已地点头:“他连我电话都拉黑了,还不肯见我。”
贺秉天肃然道:“那孩子毕竟在外面苦了那么多年,你和秉章也要多考虑考虑他的感受,不要一味地将自己的想法强加到他身上!”
阮琴双眼一亮,忽然就没头没脑地来了句:“大哥,您这次回京都能不能将立峰带在身边教导?我相信他跟着您肯定能学到不少东西!”
她知道立峰对自己和殷寻之间不一样的际遇一直耿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