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琴却冷笑一声,极尽所能地嘲讽道:“我现在算是明白了,天下乌鸦一般黑,这世界上能做到对一个女人有始有终的恐怕也没几个了。”
沉默了一会儿,贺秉章道:“你说的这没几个人里面就包括了大哥对吗?”
阮琴脸色一变,少不了有些心虚:“你提起大哥做什么?关他什么事?”
贺秉章嘴角一扯,道:“结婚这么多年,你在梦里喊过几次他的名字你自己大概都不知道吧?”
“我”阮琴面上一愕。
贺秉章又道:“阮琴,我早就说过,我也是人,我会累的!”
那么长时间不说累,他们都这个年纪了居然说累?
“你要为了那个狐狸精和我离婚吗?”
贺秉章没这么想过。
阮琴却再一次咄咄逼人地拍着胸口道:“是你自己说过你会容忍我你会等我的,你娶我的时候你就知道我喜欢他,那个时候你怎么不说呢?现在来翻旧账?”
贺秉章心里自嘲,是他对自己太有信心了,没想过得不到的才是白月光,会永远被记在心里。而对她好的他却成了白米粒,一直都是可有可无。
“如果你一定要这么说的话,那就离婚吧!”他道。
离了也好,谁都轻松自在。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