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黎晚都忍不住小声啜泣了起来。
主治医生走了过来,面色严肃地将两人喊到了办公室里:“你们是患者的母亲和婶婶对吧?”
两人用力点头。
医生默了声,许久才道:“患者没有生命危险,不过……”
他犹豫了一会儿,有些不忍心说出来。
黎晚急道:“医生,你告诉我,不管是什么事,我都能受得住的。”
“她之前做了剖腹产手术,孩子已经出生了。不过,我们检查的时候发现患者的子宫已经被人摘除了!”
黎晚瞬间张大了嘴,手上一松,皮包重重摔在了地上。
她张着嘴,有些艰难地颤着声启唇道:“医生,您……您刚刚说什么?能不能麻烦您再说一遍?”
同为女人,医生对这种恶意摘除孕妇子宫的事也是唾弃之际,经检查和之前的病历来看,贺行行的身体压根就没什么大问题,就算是早产生下孩子也没必要摘除子宫。
她将刚刚的话又重复了一边。
这次,黎晚肯定自己并没有听错。
她垂在身侧的双手抖个不停,眼眶早已涩得不行但却掉不下哪怕是一滴泪来。
是因果报应,在惩罚她当年找人撞死孟静宁母女吗?还是在惩罚她这些年小动作不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