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
“虞爷,姑娘请你去堂屋说话。”
约莫一刻钟后,双儿去而复返,请虞敬尧去前院。
后院过于私密了,陈娇才不会在后院见他。
虞敬尧笑了笑,她是美人,他都听她的。
前院堂屋,陈娇已经落座了,还是那身白裙,头上简单地插了跟桃木簪子。
“虞爷已经背完《论语》了?”陈娇故意刺道。
虞敬尧放着主位没坐,而是坐到了陈娇左下首的客座上,笑着答道:“正是。”
陈娇面露吃惊。
虞敬尧瞄眼她的小手,问:“我就这么背,还是你去找本《论语》,一一对照?”
陈娇会背《论语》,不用看书也能听出他是否背错。
既然如此,虞敬尧就靠到椅背上,慢悠悠诵读起来。
堂屋空旷,男人低沉的声音幽幽回荡,陈娇听得多了,忽然意识到,这个奸商,有把好嗓音。
而让陈娇着急又生气的是,虞敬尧背得那么熟练,这第一件事,他显然要成功完成了。
她越急,时间偏偏过得越快,最后一抹夕阳在院子里消失后,虞敬尧也背到了《论语》最后一句:“孔子曰:‘不知命,无以为君子也;不知礼,无以立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