帽,但他迎着太阳走,农家草帽只能给他的额头遮点阴凉,刚走出城门,虞敬尧的脸就已经晒红了。得亏他坚持晨练道家强身健体的功夫,不然换个大腹便便的富家老爷,早推不动了。
“怎么想到的这馊主意?”看着车上享福的小女人,虞敬尧满头大汗地问,胸膛处的衣衫已经被汗水打湿,背后更是狼狈。
陈娇看看其他出城或准备进城的百姓,轻声道:“我们来扬州的路上,经常看见这样的农家夫妻,丈夫推车,媳妇孩子坐在前面,有说有笑的,虽然日子穷苦,却自有一番乐趣。”
虞敬尧不说话了。
陈娇扫他一眼,喝口凉茶,再拿出扇子,慢悠悠地给自己扇风,好不惬意。
小没良心的,故意馋他,虞敬尧盯着陈娇手里摇来摇去的扇子,问:“你就不心疼心疼我?”
他是无法给陈娇她最想要的,可虞敬尧自认,他待陈娇已经胜过了自家亲娘。
陈娇嗤笑:“你又不是我相公。”
臭奸商冥顽不灵,那就乖乖推车罢,甭指望吹到一点风!
小女人明显在赌气,红唇抿着,杏眼往一旁斜着,那娇俏的样子,勾得虞敬尧浑身冒火。
且让她得意一阵,从寺里回来后,看他怎么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