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婆子一边剧烈地咳嗽,一边含糊不清地说了出来。
虞敬尧抬眼。
刘喜则一巴掌甩到了孙婆子脸上:“吃了豹胆了,竟敢冤枉三姑娘!”
孙婆子红着眼睛摇头:“我没胡说!三姑娘一向与少奶奶不合,为何四姑娘给少奶奶做糕点她会主动帮忙,为何四姑娘给少奶奶送过那么多吃食都没事,偏偏这次就查出堕胎药了?大爷明鉴啊,我们真是冤枉的!”
这样的解释,刘喜还想再扇孙婆子巴掌的手,就悬在了半空。
刘喜回头,紧张地看向主子。
虞敬尧沉默许久,叫孙婆子再说一编上午两位姑娘做糕点时的情形。
孙婆子一五一十地回忆起来。
虞敬尧只听见了一句,红豆煮熟后搅成泥的活儿,是他的三妹妹虞澜做的。
要想让每块儿红豆糕都含毒,搅泥是唯一的机会。
“关到柴房。”虞敬尧闭着眼睛道。
当晚,陈娇入睡后,虞敬尧领着刘喜去了虞澜的院子。
虞澜已经睡下了,突然被丫鬟叫醒,她匆匆穿好衣服,出来一看,她最亲近的乳母与两个大丫鬟都跪在堂屋,兄长一身黑衣,活阎王似的站在三人之前。
“大哥怎么来了?”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