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城的十月比扬州还要暖和,晚上也不是很冷,陈娇摸索着穿上外衣,出了帐子。
临窗的桌子旁,霍英背对她站着。
关系到生死大事,陈娇现在想不到什么孤男寡女半夜相处的忌讳,她走到霍英身后,看着内室门问:“这里说话,丫鬟会不会听见?”
霍英回头,低声道:“我下了迷药,敲锣打鼓她也醒不了。”
迷药?
陈娇多看了霍英一眼,想不到他仪表英伟正气凛然,居然也会用那种下三滥的东西。
“还是坐到这边吧。”担心有人会凑到窗沿下偷听,陈娇提了一把椅子朝床边的屏风走去。
将椅子放到屏风外侧,陈娇一抬头,见霍英空着手过来了,她奇道:“你不坐?”不会等着她给他搬椅子吧?
霍英声音冷硬:“不必,请太太长话短说。”
他是来听她说大事的,不是来与她促膝长谈的,坐什么坐。
陈娇个子本来就只到男人胸口,若一个坐着一个站着,怎么说话?
陈娇只好也站着,快速整理下思绪,陈娇低声道:“霍英,我以前做过很多错事,尤其对不起威哥儿,但那晚被你扔到水中,鬼门关走了一趟,为了替自己赎罪也好,为了替凛哥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