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灯,周围一下子亮堂起来。他又坐回沙发上,揉了揉脸。
“怎么不回去睡?”她问。
“昨天练得太晚了。”梁叙伸了个懒腰,将她拉到自己跟前,“来了也不叫醒我。”
“你这样对身体不好。”余声蹙着秀气的眉头,“地下室太冷了。”
“我硬朗着呢。”梁叙笑笑,“没事儿。”
余声拗不过他,也不说了。他这儿现在基本都是一个人,脸盆毛巾一应俱全。梁叙用矿泉水将就着洗漱完和她去上早操,校长又开始啰嗦之乎者也。
早操一下,他过来找她一起吃饭。
“我昨天去你家了。”她说,“梁雨怎么会出水痘?”
梁叙喝了一大口粥:“应该是同学传染的。”
他们这边正说话,对面餐桌坐下了几个人。余声没怎么注意,却听见了丁雪的声音。梁叙跟没看见似的,直到吃完俩人走远。
“你刚怎么都不打下招呼?”她问。
梁叙悠悠的看了她一会儿,确认她问的无比认真才笑了出来。要不是光天化日大庭广众,他真想抱着她亲一口。
“不熟。”他说,“懒得理。”
余声:“……”
学校最近抓的似乎紧了起来,高三请假都不太容易批。梁叙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