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去看声源的方向,男人笔直的站在三步远。余声有些模糊的印象,好像是余曾研究院的学生。记得有一两次跑去研究所找余曾,实验室里见到过。
“我们下去说。”张魏然看她,“可以吗?”
因着余曾的关系,余声不想搭理。可偏偏这人态度那么好,基于长期以来礼貌克己的性子,她先一步下了楼。
“老师说你来这边读书。”俩人走在操场上,张魏然说,“我手头有个项目刚好路过这里,顺便过来看看。”
余声默了下:“余曾让你来的。”
“是。”张魏然眼角轻轻抬了抬。
操场上俩人的身影格外瞩目,一暗一红衬得雪地都多了些动容。那会儿梁叙也从考场出来了,他习惯性的去了地下室,眼角扫到某处一愣。
身后陈皮也跟出来,胳膊搭在他肩上。
“余声旁边那人谁啊?”陈皮问。
梁叙没说话,眼睛慢慢眯了起来。
那俩人忽然停下了,陈皮奔着看热闹的心思溜了过去。在看到男人递给余声手里的红色锦盒时,呼吸都只进不出了,转身又蹿回梁叙身边。
“乖乖。”陈皮说,“那表盒都值个几千块吧。”
梁叙默不作声的吸了口气,掉头走了。
过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