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尾巴立刻奔了上去。
不知从哪里传来有男女嬉笑的声音。
梁叙眯着眼睛将烟又放在嘴里吸了一口,低头看着脚下昏暗的微光沉沉吐了一口气。等到那根烟抽的差不多时,他将烟摁灭在地上起身回去了。
第二天便坐上了去北京的火车。
凌晨四点到地方的时候他刚出了站就接到陈皮的电话,梁叙背着把破木吉他提着黑色大包站在路口看着车水马龙。那耀眼的路灯霓虹和车站的人流味道重重的围绕着他,不知是该欣喜还是彷徨。
陈皮站在路对面大声喊他的名字。
身后有人借过匆匆忙忙上了计程车,梁叙的目光好像看着很远的地方缓缓笑了。夜晚去哪儿都不方便,俩人在车站附近找了家宾馆先住下。
“有什么打算?”房间里陈皮问。
“先找个活儿。”梁叙半躺在床上,双脚-交叉搭在一块,“李谓怎么没来?”
“医学狗的世界围墙比较多。”陈皮笑哼着说完沉默了会儿,然后又道,“前些天我碰见余声了。”
梁叙平静的‘嗯’了一声。
“她好像还生着气呢。”陈皮说,“不过这是好现象,说明心里有你。”
宾馆外头有汽车摁喇叭的声音,过了几分钟才重新又平静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