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往常一样, 梁叙直接去了酒吧。
舞台上陈皮在说着栋笃笑, 下边连二十人都没有各聊各的。他坐去墙角那边的沙发,周显和李谓在喝酒玩起了幼稚的真心话却不敢大冒险, 几轮下来就没劲儿了。
“想什么你。”李谓丢了支烟给梁叙, “房子找着了, 东城那边怎么样?”
梁叙‘嗯’了一下:“可以。”
他们说话的时候周显换下陈皮上去唱歌了,后者一过来就闷了半杯啤酒闷闷不乐郁郁寡欢似的一屁股蹲坐在沙发上,脸上像是写了‘惹我者死’一样。
李谓瞧了眼这门庭冷落的地方一声叹息。
这段日子以来酒吧的生意是一天不如一天, 本来也就是个伸不开胳膊的容身之所。梁叙当时也只是为了混口饭吃还能玩玩音乐,即使想往高处爬就他这小地方来还蹲过大狱的着实也看不见什么希望。
“什么时候是个头啊。”陈皮耷拉着肩膀。
李谓拍了拍陈皮的肩膀,两人干了一杯。梁叙坐在一边一直没有说话, 抽了根烟喝了点酒然后去换周显。等他开了嗓台下的人已经寥寥无几, 这样的冬夜实在适合窝在床上打电动看福尔摩斯怀里温香软玉。
有时候好有时候不好,生活向来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