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送她回来便止了声。
梁叙去付了帐又叮嘱她几句就走了。
他叫了车不到二十分钟就到了酒吧,一下车就看见在门口徘徊的陈皮。两个人一起走了进去,里面五颜六色的灯光早已换成白炽光,没几个人的屋子里有些单调空白刺人眼。
李谓蹲在地上抽着烟,周显安静的坐在沙发上。
“不是我不让他们干了,你也知道现在这行有多难不能做得罪人的事儿。”老板看见梁叙到了,指了下李谓便说起来,“就刚刚打架坏了多少东西我也不要他赔了。”
三言两语解释了个大概。
周显的性子比较闷不怎么爱说话,碰到了挑衅嘲笑的公子哥也忍气吞声。结果便是李谓揍了人当然自个也挨了打,老板这儿自然看‘人’脸色。
周显忽然站起来走了出去。
梁叙朝着陈皮使了个脸色后者忙跟了上去,老板也不再说什么空气里有些僵持,似乎是做好了非让他们俩走人的准备。
“这些日子承蒙您的照顾。”梁叙礼貌的颔首,“打扰了。”
老板有些意外梁叙也要离开,看见他眼里的坚决张了张嘴叹了口气摇了摇手转身回了后台。李谓还蹲在地上抽着烟,眸子深沉似海。
空荡荡的吧台边坏了的椅子咔嚓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