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叙说。
他撂下那四个字儿就出去了, 路上给余声回了电话。那会儿她已经洗漱完毕正坐在床上看米格尔街, 和他说话的声音带着点睡前的柔软和娇嗔。
宿舍里就她一个人在没外人。
余声将书放在一边,躺在被窝里和他说话。两个人随便聊着没营养的话题, 甚至简单到明天吃什么。听他讲着话余声想起了一件很重要的事儿, 思量了一下问了出来。
“你过年——”她轻声, “回家吗?”
梁叙静了一下:“不回。”
余声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心底叹了口气, 便和他说了下周要去外地进行为期一周的参观实习。等到那个时候距离新年已经没多少日子了, 余声自然是不能留在北京的。
“又不是不见了。”梁叙笑问,“舍不得我?”
余声做了个深呼吸,一句话也不吭将半张脸埋在被子里。梁叙听不到她声音低头笑了一下, 低低‘嗯?’了一声逗她。
“臭不要脸。”她小声说。
“啧。”梁叙一面走一面看着前方的路灯,“再骂一句试试。”
余声翻了下白眼又说了一遍。
“……”敢情不在跟前胆儿都大了,梁叙胸膛都被震乐了轻轻起伏,“你赢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