树和黑漆漆的楼层,就连几米之外的路灯都昏暗起来。
余声抬头正要说话,他的吻便盖了下来。
或许是在外面待得久了,他的唇很凉整个人都透着寒意。余声被他吻得不知所云两只手软塌塌的拽着他的衣服,梁叙一只手搂着她的腰一只手虚覆在她的脖颈。
他沉浸在她湿软的唇上。
有淡淡的少女体香传到他的鼻翼,梁叙贪婪的嗅着亲的更深。她的身体又软又小,隔着厚厚的羽绒都能捏到骨头。梁叙将嘴渐渐移到她的脖子,耳边是她细小的轻喘。
那声音脆的人皮骨酥透,梁叙下身硬了。
他从她脖子移开,吸了口冷风让自己降温。裤裆下的帐篷不知多久才慢慢塌了下去,余声将脸埋在他怀里闻着他身上淡淡的混杂着烟草的味道。
“你喝酒了。”她轻声说。
他‘嗯’了一声,狠狠压住了心底那股燥热。
“他们叫去喝了点儿。”他说。
然后有一句没一句的问着她实习的鸡毛蒜皮,余声乖乖的都说了。她听着头顶他低沉的嗓音嘴角浮笑,哪怕是风轻云淡一两句。
两个人又腻歪了会儿才分开。
那雪下着下着就大了,回去的路上梁叙习惯性又点了根烟。时间已至深夜,他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