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梁叙没说什么,又叼上一根烟。两人一同走到前一个路口梁叙打车反方向回了租屋, 请假奔波了一天直到躺在床上那股无力感才被释放出来。
他重重的揉了把脸出了口气。
暗黄色的灯光下他摸了摸兜里的手机,左手玩弄了好一会儿仍没有按下去。一个人静了很久才拖着疲惫的身体去洗澡,胸膛上的水雾弥漫在脸上视线也模糊起来。
十来分钟后他光着膀子回到床上。
手机信号灯一直在闪, 梁叙往床头一靠拿过手机看, 是一条垃圾广告。他手指徘徊在键上,最后还是移开将手机往床头柜一丢按灭灯睡了过去。
较于北京, 成都的天气便多了些干燥。
那个夜晚余声睡得不是很安稳, 身侧的陆雅似乎已经睡着了。她背对着慢慢睁开眼, 也不知道他现在做什么睡了没有。左胳膊被压得有些酸麻, 她正要动一动。
“还没睡着?”陆雅忽然出声。
余声大气都不敢出, 渐渐闭上眼。第二天她一直待在房间里,无聊的时候翻翻书,饭食都是服务生按点送过来的。陆雅对国画有种难以言说的痴情, 可以一天一夜不眠不休熬在画作上。
终于在那一天的夜晚陆雅出了趟门。
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