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劲。”陈皮拨弄着贝斯弦,一抬头看见梁叙坐在钢琴前怔了一下,半天才道,“你要学这个?”
梁叙反问:“不可以?”
从头开始并不容易,没点基础就更困难了。陈皮惊叹的看着梁叙的手指在琴键上慢慢的动来动去然后笑了,想当年这小子三个月自学就把吉他玩溜的本事可不是吹的。
“停一停。”陈皮想起了什么,“有事儿要和你说。”
梁叙正盯着琴谱拧着眉头,闻言抬头。
“那啥。”陈皮像是不好开口似的,“我晚上找你那会儿碰见许镜了,她刚从你那儿出来。”
梁叙没听见一样,又低头去看琴谱。
“我也不想待见她,可她和我说了一个人让你提防着点。”陈皮说完将手里的笔扔过去,惹得梁叙脸色一沉,陈皮也不管又道,“就那个砸了咱饭碗的二世祖,上次差点打起来那伙人你记得吧。”只不过许镜说半句留半句,陈皮也不好深究,“就他们的头儿叫薛岬。”
梁叙一脸平淡,然后又摸索起琴谱来。
“你可别做对不起余声的事儿啊。”
陈皮这话一说果然拨动了梁叙的一根筋,只见他抬头冷眼扫来,前者一哆嗦立刻低头又摆弄起贝斯来。七八点左右周显也来了,三个人揪着某个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