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绪化。
“冷不冷?”梁叙问。
余声摇了摇头。
“你呢?”她问。
梁叙笑了一下:“我不冷。”
小路两边的大树都发了芽长了叶子,随着风吹簌簌直响。梁叙挡着南边吹过来的风将她拉至身前,余声却忽然停下脚步不走了。
他正要开口,看见她从怀里掏出一个东西来。
前方拐角处的路灯光芒微弱,落在他们这儿更像是火柴快熄灭似的样子。梁叙还没看清她拿的什么东西,余声已经踮着脚将吊着象牙的黑色细绳套上了他脖子。
“不许摘。”她先他一步开口,“这是福气。”
梁叙看着她那双赤城的眼睛,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了。他有些明白了面前这个冰清玉洁的姑娘实际上什么都懂就是不说出来,而总会用一些特别的方式让他觉得心安并且感动。
他垂眸看了一眼象牙坠子再看她。
女孩子嘴角的梨涡若隐若现一如当年小凉庄初见时她站在巷口时岁月静好的样子,余声歪着头对他一笑似乎还不好意思了拉起他的手朝前走去。
那个晚上直到后来剩下梁叙一个人。
他沿着红砖胡同往里走,走着走着就笑了。然后抬手摸了摸坠在胸前的象牙,再抬眼看前方路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