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出来,玛蒂尔达蹲在收养所前的草地上将里昂的花埋在土里。阳光照下来大地温暖极了,陈天阳告诉她说自己和李谓好了。
余声早有准备并不是有多吃惊。
“可我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陈天阳将下巴搭在粉红抱枕上,“他好像不是特别在乎我。”
印象里这个男生为人处事还挺不错,余声一直都将他们当做好朋友。她关了屏幕界面合上电脑,沉默了一会儿。
“李谓人挺好的。”余声说,“会不会是你想多了?”
陈天阳哀嚎了一声摇了摇脑袋将头发捋乱,一张脸埋在腿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十来秒之后抬起头打开余声的电脑,又找了部电影拉她看。
“下周兼职我还有夜班。”陈天阳说,“今天先堕落会儿吧。”
宿舍里最角落的那张床上阳光都溜了过去,两个女孩子靠在一起很认真的看着片儿。那是大四上难得一次神仙般的悠闲生活,什么也不去想就安安静静相处一个懒散的下午时光。
晚上的时候梁叙打来电话。
他那会儿刚走到琴行那条巷道,嘴里咬着烟和她说话。路灯下远离的影子又细又长,他的灰色旧短袖衣摆处有一小截别在皮带里,应该是从兜里摸烟下意识蹭了上去也没在乎,这会儿看着倒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