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俩还记得我以前说老谭只收过一个女徒弟吗。”陈皮说,“听人说好像车祸没抢救过来。”
梁叙抬眼皱眉:“哪听来的?”
“让我先说完。”陈皮想了下,“老谭那个手表记得吧,我估摸着应该是那女的死亡时间。”
梁叙和周显这时候都沉默了。
地下室里莫名的寂静下来,陈皮也关了话匣子不吭声了。梁叙放下吉他揉了两下脖子也出去了,他走在路上给余声拨了电话。
那头却一直占线。
梁叙坐上公交车返回租屋,正是下班时间路上很堵。过了大概十来分钟他正要再拨过去试试,余声刚好打进来了。
“跟谁说呢?”梁叙问,“这么长时间。”
余声站在公司楼下的十字路口,一面拦车一面说是方杨。有计程车过来了,她赶着时间坐上车匆忙和司机师傅说了个地址。
“去那干什么?”不是租屋方向。
“明天方杨研究生考试。”余声终于缓了一口气,“她在考场外租了个房子让我陪两天。”
梁叙的眉间霎时一个川字,良久后闷声‘嗯’了下。余声没有听出他的情绪,自顾自的说完便挂掉了。方杨近几天状态不是很好,她一心念着那边都顾不上梁叙了。
他那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