捐钱来着。”姚暮想了下,这名字果然很熟。
这真是讽刺,恶人转身变成了‘好人’,而被谋夺性命家产的,却被镇压在地下十几年。
“每天这么多事,总有人会使用小伎俩,暂时逃过追查。”林宛央话音一顿,又说:“人为善,福虽未至,祸已远离;人为恶,祸虽未至,福已远离,那家先辈犯下大错,后代也都有样学样,气数已尽。”
张浩说:“那这鼎交给我,我先回去了,你们小心点,毕竟是本地企业家,势利应该很大,千万不要硬碰硬,免得吃亏。”
林宛央点头,“我会的。”
还有之前挖的一个鼎,林宛央已经从工地负责人那里,问到了当时拿走之人的地址。
准备待会儿就去看看,那家现在应该在办丧事。
姚暮冷哼一声:“硬碰硬他敢,来试一下啊?”
张浩:“那他……肯定不敢和你硬碰硬的,我是这么一说,不要把事态闹得太大。”
他虽然不知道姚小哥家里到底多少钱,但是那肯定不一般。
放在道观书房的那三只手表,谢文颖说要两千多万,不是一共这么多,而且每支这么贵。
他真是一辈子的积蓄,都买不去那个手表上的时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