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容易睡过去之后，想了许久，终于还是回了战王府。
战王等了她许久，见她进来，这才轻抬了眼。
“她怎么样了？”
“姑娘睡下了，主子，今日姑娘果然提起要我回来的事情了。”
战王微微动了动下巴，表示自己听到了，这才接着问道：“那她寻找证据的过程，顺利吗？”
听到战王提起这茬，小香就忍不住心里暴躁。
“战王殿下，奴婢今日来，便是想要问问战王殿下，您为什么要耍着姑娘玩？您已经拿到了不是吗？”
战王嗯了一声，却是接着道：“你最终是怎么被她留下的。”
小香抿着唇，只觉得被自己刺了一刀的地方，仍旧火辣辣的疼的难受，但她丝毫不后悔。
她低着头半晌，却是终于还是抿着唇：“您知道，她会留下奴婢？”
战王的眼神丝毫没有落在小香身上，甚至连抬头都不曾，只是用指节敲击着桌面。
砰砰砰，砰。
没有节奏，但就是像是敲击在人的心脏上。
饶是小香觉得自己并没有犯什么错误，还是有种莫名的心虚感，甚至连后背都慢慢被汗水浸湿。
小香微微僵直着脊背，一直在等战王的回答。
可越是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