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实证明完全没有。
她依旧沉浸在梦乡中,只是或许脸上有些痒痒,手从被窝里抽出来,在脸上挠了两下,大咧咧的把胳膊留下外边。
他又坐了回去,点了下她的鼻子,尽管知道屋子里的温度还可以,但依旧把她的手臂放进被子里。
生怕冻着她。
偏偏她好像在跟他作对似的,他放进去一次,她就伸出来一次。
即使是睡觉,也不肯安生。
给她放手臂这么无聊的游戏,他都做的无比认真,没有一丝不耐烦。
甚至心里渴盼他们以后可以一直是这样。
在床边坐了会儿,想起穿衣服来,不过到处搜索未果后,他有些疑惑,不知道她把他的衣服放到哪里去了。
有心等她醒来再去问她,谁知道门铃声响起。
顾瑶还不知道她就要暴露了,依旧睡的香甜。
对于一向不怎么做梦,做梦还是在做实验的顾瑶来说,今天的梦有点玄幻。
在梦里她变成了一个做坏事的小兔子,正在被兔子妈妈吊起来抽打。
她真的不想承认梦里那个,被打的鼻涕四流的小兔纸是她,可是真的好悲伤的说。
兔子妈妈不要再打她了。
但是无论兔子妈妈怎么说,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