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非常不好,所以,即使龚青云的人没有来把电弄断,他们也会停止我俩的意识连接,以免对我造成太大的伤害。
听着付岱的解释,我叹了口气,失去了自己的世界的景芸,尚且那么幼小,没有安全感,有创伤后应激障碍,我给了她一点安全感,但马上又将她抛下,我不敢想,她是否能够承受。
我只好问:“景芸怎么样?”
我很害怕听付岱说她已经死了。
如果她死了,从某种程度上说,她是被我害死的,我给了她希望,又抛弃了她。这种有了希望又面对失望的痛苦,比从来没有希望更加让人无法忍受。
就像我有我妈,所以从小生活就很新福快乐,一朝失去她,我完全不能接受;之后我已经放弃了自己,又遇到了司一,被司一拯救之后,但司一又离开了,虽然我现在已经接受了这一切,但想到曾经的痛苦,我还是难以释怀。
付岱手里拿着笔记本,笑着说:“她已经醒了,所以被送去了康复中心做复健了。”
我又欢喜又惊讶,也有精神笑了:“她什么时候醒来的,为什么她会比我先醒来?”
付岱说:“她两天前就醒来了。突然断电对你的影响更大,断电后,你又昏迷了三天。”
我没想到她居然会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