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体?都是僵硬发白的吧?”
想了想,像在回忆,洛泽闭上了眼睛,其实没有什么感觉。“男孩,女孩,男人,女人,老人,年轻人,活着的,死去的,我都见过了。死去的,失去了生命力,只是一具尸体。但是它们的身体反而是更为安静的,像能与它们的灵魂沟通。”
“那么可怕?!”月见几乎要尖叫。
“别怕,这里只有温暖的躯体。”洛泽安抚她。
“是,你的身体,是暖的。”月见忽然大胆地将手掌贴在了他的小腹上,然后一点点往下探,“其实,我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
她指的是什么,他自然懂得。这样深的夜,她的指示性那么强烈,直白,他明白。手按住了她要解开他裤头绳结的手,“小草,别这样。”
“为什么?”她扬起小脸,一对黑漆漆的眼睛执拗地看着他。
“你并不了解我。”
“湄公河上,那个法国少女起初也并不明白那个来自中国北方的情人。”月见说,“可他们做了。”
雕塑与人体,其实永远暗含了微妙的lus t。包括许多国内外著名大家的作品,都是nudit y、与lus t,要么深藏,要么袒露。他与雕塑为伴二十多年,自然明白其中意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