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口,声音哑了:“膝盖肿了,得敷一敷。”
她还真是,雪白的皮肉嫩得跟什么似的,稍碰一碰,就瘀了。
月见忽然说:“你背我吧。”
“好。”洛泽将她背起,她安静地伏在他背上。
一条江出现在俩人眼前。
月见说:“阿泽,我饿了。”
“我们先回住的地方。那里有好吃的。”洛泽背着她,走了很远。
“这里是什么地方?”月见看着四处动人景致,不禁赞叹。
洛泽答:“这里是鸭川边。”
月见的视线定格在河边,鸭川河不深,那很急。明明是河,日本人却爱叫川。一个穿着和服的男人坐在河边,身后是一棵颇有风骨的松树。男人身边还置有木托盘,只有茶壶与茶杯。但男人已经许久没多动过,彷如入定。
她痴痴笑:“又是一个思考人生,进入禅镜的男人。”
洛泽感到有些狼狈。
她总是一眼就看穿了他。
看穿了他的那些不能明说的,yu望。
月见到底年轻,思维跳脱。“哎”的一声,她已经看到了,带着古韵的日式食肆和民居。
看来,觅食的地方到了。
知道她馋,洛泽也就简单介绍了一番这条食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