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稍用力,这根细细的天鹅梗就断了。
她气喘游丝:“杀得好!杀得好!当初我就想这样,卡住她的脖子!哦,不对,什么暴力美学,我只想撕烂她的喉咙,直到她的声音消失,肉体消亡为止。狠狠地撕烂她,撕烂撕烂,撕,撕撕——”
她变得亢奋,明明快要窒息,却还在叫嚣。
其实是月见的攻心战,她将洛泽的话,原封不动地丢给了变态se mo。就像慕教授说的,不会有人,比洛泽更了解和贴近疑犯的心理状况。
眼前出现了一个恶毒的女人,穿着画满了玫瑰的衣服,身上喷的也是带纯玫瑰味的香水,在家里没有人时,侮辱他:“贱种,你敢瞪我?!”然后是狠狠的一掌打在了只有6岁的男孩身上。
清秀的男孩瞪着一对仇恨的眼睛看着那个女人,一句话不说。
“怎么,还瞪?信不信我戳瞎你!”突然,那张血唇笑了:“不就是我上了你老子么?你老子有的是钱,没有我,还不是有第二个,只有你妈才那么蠢。”
叫高田澄的男孩推了她,然后被她虐打。她不敢明里打,拿细长的针扎他。肉体的痛苦,不是最可怕,最可怕是精神上的摧毁。她知道他夜里不睡觉,当他接近时,就缠着他爸爸,变着花样的地做。那时,父母还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