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看向白林,打算听他解释,谁知却看到白林脸色爆红,尴尬地不敢看他。
大娃也瞧见了,心中暗笑不已,面上假装严肃:“叔叔,你帮我做个证,我舅舅说姥姥没病。万一过几天姥姥病倒了,舅舅对街坊四邻说是我们气的,麻烦您写信告诉我一声。我把地址给你。”
“不用。”二娃翻出信封,“叔叔,这个信封背面有我家的地址。”
白林见几个外甥认真起来,连忙过去夺走信封。
二娃条件反射般伸手想夺回来,大娃拉住他:“二娃,走了。爸爸的警卫员还在招待所等咱们呢。”
“大哥!”三娃提醒,就这么算了?
该说的话已经说了,大娃不想给外人一种他“得理不饶人”的感觉:“舅舅,生死无小事,希望你以后别再拿姥姥的身体开玩笑。三娃,咱们走。”随后冲趴在墙头上的男人挥挥手。
更生和振兴蹲在树边,一直不见大娃出来,看到身上穿的是旧衣服,干脆直接坐在地上。隐隐听到大娃的声音,哥俩连忙站起来,循声望去,见大娃正跟一个五六十岁的女人聊天。
更生忍不住问:“那是大娃的姥姥?”
“不是!”振兴道,“我没见过大娃的姥姥,但我知道大娃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