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不敢把她怎么着。”
廉烈笑道:“我请一周假,来的时候是坐的飞机,还有好几天时间,想在你家多住两天,等她考虑好。”
“您想住多久都行。”宋招娣道,“反正我家客房空着也是空着。”
翌日,早上,廉烈吃过饭早饭就往医院跑。
宋招娣见他这么积极,有些无语,忍不住跟儿子们说:“这人不会对刘萍一见钟情吧?”
“不可能!”更生道,“估计觉得刘萍省心,她家里比她还省心,错过这个村就没这个人,想一举拿下。”
宋招娣摇了摇头,有些无语:“真搞不懂这些人,见一面就要娶要嫁,不知道的人还以为嫁不出去,娶不到媳妇呢。”
“宋老师,你和钟师长不是这样吗?”大娃提醒她,说别人的时候,也把自己捎带进去了。
宋招娣:“我们那时候情况特殊,不能跟现在比。”
“人家情况也特殊。”大娃道,“打七年光棍,终于有一天家里老人孩子都松口了,还不趁着他们反悔之前把人弄回去,傻的就不是刘萍,是他了。”
宋招娣仔细想一想:“也可能是因为这点,他才着急。”顿了顿,“刘萍不是廉烈的对手,拿下她是早晚的事。我得给你刘奶奶打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