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死心了吧?”
“过些天我再找人打听一下。”宋招娣道,“她如果从路上碰到你,无论问你什么,你都推给我。”
振刚放心了:“我记住了。”说完,也去厨房帮忙。
钟建国看着振刚的背影,长叹一口气:“这孩子,干什么非要去一线啊。”
“他爸死在那边,他想去看看就让他去吧。”宋招娣道,“要不是身份不允许,刘叔早跑到朝鲜找他哥了。”
钟建国:“最近也没听你提到那老两口,身体还好吗?”
“我还真不知道。”宋招娣道,“前些日子我给他们打电话,没打通,打到大力学校,大力说他们去刘苇那儿了。”
钟建国:“是搬过去,还是到那边住几天?”
“肯定是住几天。”宋招娣道,“刘婶和刘叔在养老院里,想去哪儿去哪儿,想什么时候吃饭什么时候吃饭,没人管也不用管别人,多舒服啊。我估计她在刘苇那里住一周,就住够了。”
钟建国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住干休所不错:“等我退休,咱们也去干休所。”
“等你退休再说吧。”宋招娣见他的头发全湿了,“你去冲个澡吧。”不等他开口就问,“振兴,炉子上还有热水吗?”
振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