躯上足足伸出七八条细腿的女人趴在了自己肩膀上后才眼神玩味地勾了勾嘴角。
“美人,有何贵干?”
“嗳,冤家,怎口气如此阴阳怪气的,大家伙从前做朋友的交情都去哪儿了?祟主不过是托我来看看你,看看当初能有魄力亲手向灯芯老人挖出自己那颗人心,换了养父母全家三条人命的秦艽现在过得怎么样了,做祟的感觉还习惯吗?”
“还不错,至少现在亏心事做多了,再走夜路我也不用害怕了。”
因为秦艽语带嘲弄的话而猛然间怪笑了起来,墙面里头那只孙姑娘自顾自地发了会儿疯,好不容易堪堪止出那恐怖的笑声又忽然小声地压住自己的尖尖嗓子后对秦艽开口道,
“说起来,羹老婆子烹了颗人头的事你已经知道了吧?”
“恩,知道,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