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往往话到嘴边,本身不善言辞的他反而忽然不知道该怎么和秦艽说下去了。
虽然他本人的确是很讨厌被欺骗或是被算计的感觉, 但从某种程度上来说, 他自己这段时间其实也对秦艽一直有所隐瞒。
可是一旦要做到真正意义上的坦白, 并将自己那些见不得光的秘密也都一股脑地告诉秦艽,那就意味着他们的关系不再是普通的契约婚姻,而是更为复杂深刻的感情交付,而这种事对任何正常人而言, 显然都是需要一定的考虑时间的。
“……咦, 今天的糖水怎么好像有点味道不对……怎么有点酸还有点涩呢, 姓师小相公的心上人是不是惹你生气了……不如悄悄来告诉奴奴吧……奴奴的胸脯和心肠都软的很,可一点都不像你那个冤家那样铁石心肠呢……”
说话娇滴滴的蛇阴女依旧在万家姓里每天诱惑着比和尚还难打动的晋衡,虽然效果不佳,但这蛇女似乎已经从这项固定活动中找到了一点乐趣。
只可惜晋衡除了会和她主动打听几句那条长了角的大蛇有没有又来过他家,其余的时候从来都不会搭理她。
而心里因此郁闷得很的蛇女今天又被问了也只能绕在书页中间的几个楷体小字上朝外面嗅了嗅,又老老实实地撇撇嘴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