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良心讲,前段时间刚从赤水乡下挖莲藕回来的金竟之能有胆子说出这些话已经算是比较客观公正的了,所以说完他就悄悄咽了口口水,又视死如归地等待着他家祟君暴怒的声音,可等了半天,身旁拎着把破伞的某祟君都没吭声,只是好奇地看了他一眼挑挑眉道,
“我以前对你们很无情狠心吗?”
“咳,也没有也没有哈哈,您现在这样不就挺好的嘛,对晋姓师好,对晋姓师的家人朋友好,对狨好,对咱们大家都好,也知道什么时候是对的什么时候是错的了,有时候虽然是生气了,但是却不会真的记恨下手杀了我们,只是半开玩笑地吓唬我们一下……这和您从前可一点都不一样啊,您以前总是表现的自己很开心很潇洒,但是却很少真的开心,现在虽然时常臭着脸冲人发脾气,但是大部分时间里您其实也没有把有些事放在心上是吧,这都是晋姓师感染您的……”
“那是因为很多事他都不准。”
一说到这个事,明显还是一副情绪很大的烦躁样子,表情冷漠的秦祟君对自家因为人间的那幢糟心事而多日不见的晋姓师虽然心里时而悄悄惦记着,但是在这种时候肯定是不会承认自己是心甘情愿,而金竟之闻言也笑了,随后才一脸谄媚讨好地开口道,
“哈哈,是